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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3到2020.两次抗疫是一部数字基建的进化史

2020-03-18 09:02 虫二

导读:从非典到新冠,17年间的两次抗疫是这代中国人的集体记忆。

从非典到新冠,17年间的两次抗疫是这代中国人的集体记忆。

2003年是中国加入WTO的第3年,经济正进入长达数十年的高增长通道,3岁的百度,4岁的阿里和5岁的腾讯正初具雏形并开始快速成长,然而一切都被不期而至的疫情打断。

那一年中国的GDP只有1.66万亿美元,社会消费品总额是45842亿元,两项数据均为2019年的约九分之一。城镇人均可支配收入只有8472元,百强企业中还没有一家互联网公司(虽然有联想和华为),最大一笔来自民企的药品捐赠,总额只有1000万元。

17年后再度抗疫,经济基础截然不同。

互联网渗透到社会生活的各个角落,光是阿里市值就突破5000亿美元,据不完全统计,截止3月2日的企业捐赠总额超过200亿元,其中互联网企业就贡献了50亿元,占比四分之一,是房地产企业捐赠总额的2倍,仅阿里一家就设立了10亿元的医疗物资供给专项基金,马云基金会还出资1亿元用于疫苗研究。捐款只是其中一个缩影,更大的变化来自互联网公司抗疫的方式。以阿里为例,2020年阿里是多部门齐上阵,综合抗疫、科技抗疫,在特殊时期起到了数字基础设施的作用。

而17年前,非典时期的互联网公司还只是初具雏形,抗疫是经济战也是生存战。

2002年9月马化腾还在西湖与大佬坐而论道,意气风发,7个月后却不得不突然面对一个几乎冰封的市场,腾讯能够度劫,完全是QQ的功劳,暴涨的用户足以让腾讯摆脱对移动梦网的依赖,疫情结束之后的8月,QQ游戏就悄然上线了。

百度则是祸不单行,非典传播最严峻时,又赶上持续3天的黑客攻击,内外夹攻让员工们士气低落,李彦宏急得在办公室里不停的播放《十送红军》,百度最后是靠着技术驱动的实验室文化坚持了下来。

而阿里早就与实体经济同呼吸、共患难了。

只有500多人的阿里处在杭州抗疫的最前线,5月6日只花了2小时就实现全员soho,业务基本未受影响,反而由于传统贸易受阻,2B业务迎来50%的大爆发,2001-2002年这段时间,阿里巴巴网站上每天的商业信息只有3000条左右,2003年达到9000-1.2万条的水平,每天光是新增会员就有350O人左右。

面向C端的淘宝也迅速跟上,5月10日上线时,首页最醒目处赫然写着“纪念在‘非典’时期辛勤工作的人们”,很多风光的大企业那时都是靠网上订单才撑过了至暗时刻,而阿里也籍此顺利通过了成立以来的的首次外部大考。

当疫情再次袭来时,一切都非复当年,第一个变化来自于整个经济环境。

2003年中国还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互联网经济,到2018年数字经济规模已经达到31.3万亿,占GDP比重为34.8%,中国站在了消费互联网向产业互联网升级的十字路口。

2003年处在高增长通道中的实体企业只是暂时受到疫情重创,但从未对未来失去信心,而今天产业端被激发的需求就需要互联网的固化和反向赋能。

传统产业借力云计算、5G、AI、大数据等技术成为产业升级的关键,2016年工信部拟定三年行动方案时也提到,未来5年中国互联网技术投入将以4%的速度稳定增长。

在今年3月4日公布的中国新基建规划中,5G、特高压、城际高铁、城市轨交、新能源充电桩、大数据中心、人工智能、工业互联网成为七大风口,数字基建的概念第一次明晰落地,未来将会诞生以互联网为依托的产业新秩序。

第二个变化的是产业互联网的能力要求。

远程办公在非典时期就不是新概念,这次抗疫全面发力只能说是数字基建在某个局部场景的能力展示,产业互联网需要的是一个大管家,一个打包了各种能力的超级保姆,而且门槛低、上手快、部署易可、可定制,随时可以把流量、技术、金融、用户、算法、数据、运营等能力和资源输出到指定领域,对于实体经济而言,它解决了信息流、物流、资金流到底流向哪里,以及如何服务用户,如何赚到钱的关键逻辑。

引导传统企业跳出原有的路径依赖需要突破两个瓶颈。

第一,互联网的数字基建必须深达最基层的民生保障领域。

云复工、云复课风口基本被互联网覆盖了,阿里钉钉解决了在线办公、在线上课的问题,抖音、快手、B站们也填满了我们的碎片时间,但互联网能做的和正在做的远不止这些,这就够了?

1月23日武汉封城,坚守城内的900多万市民如何生活是各界最关注的话题,率先给出答案的是阿里,盒马新零售一向重视区域化运营,武汉18家门店比广州还多,封城期间不仅正常开工,而且通过菜鸟物流全力补货,承诺“不打烊、不涨价、不断货”,与饿了么打通的配送也成为当地居民生活物资的主要来源。

阿里还成立了一个湖北医疗救援队生活物资保障组,每天还免费为武汉当地医院、救援医疗队等提供一日三餐和生活物资,大到电热毯、洗脸盆、洗衣液,小到发绳、梳子、指甲刀等日常生活用品,累计多达50万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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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,提供从开源到节流的体系化支持。

相比之下,阿里跟实体经济的融合程度深,能够在疫情肆虐时反哺实体经济,主要得益于无论事业群架构如何调整,几条主线总能保持着足够的线下触点。

C端零售:包括天猫、淘宝、聚划算的电商,盒马、银泰的新零售,以及速卖通等的全球及跨境零售;

B端批发:包括1688、零售通、Alibaba.com等等;

本地生活服务:口碑了饿了么的O2O业务;

阿里总能摸准中国经济跳动的脉搏,总能协同各种资源刺激哪怕是最细小的神经末梢,也是因为其平台上的的成千上万小微企业与之的深度关联。

当社会遇到重大突发事件时,不同公司与社会之间的关系才被投射的更清晰。

不同互联网公司之间走出了不同的路线,这在疫情这种特殊时期表现为与社会的不同关系。

以阿里和腾讯为例。

双方的差异在使命愿景上就已显露无遗,阿里是“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”,腾讯是“通过互联网服务提升人类生活品质”,马云甚至曾说,“阿里历史上的所有重大决定,都与钱无关,而与价值观有关。”

实际上,“与价值观有关”的背后就是问题意识,奔着商家和社会需要解决的思路布局业务,而非奔着利润、行业风口等。

2003年非典之后。腾讯在QQ秀、Q币里捞到了社交变现的第一桶金;李彦宏的“闪电计划”赶在非典爆发前完工,让百度守住了在线广告的基本盘。疫情期间,以游戏为主要收入来源的腾讯,其终端触角对现实世界并不敏感,《王者荣耀》除夕单日收入就破20亿,光大证券分析仅1月就有92亿的流水。

过去几年腾讯的生态一直多元化的线性推进,以社交和游戏为双引擎,但内容娱乐为导向的流量基本盘仍然是腾讯最在意的。

All in 2B之于腾讯是个战略决策,但至少现阶段腾讯并没有给出明确的收入和利润指标,因为2B业务需要与实体经济有深度融合,了解之后再提供其所需的服务,这决定了腾讯的B端影响力暂出无法体系化输出,而这恰恰是阿里的强项。

淘宝在非典期间上线,而后为了就觉得线上交易的信任问题,推出支付宝;为了解决物流效率问题,成立菜鸟;为了解决未来海量运算的需求,提前10年布局了阿里云……

好公司着力于解决社会的问题,与实体经济、社会生活有深深的关联,是真正“社会的企业”,也会在一次次的考验中逐渐成长。

数字基建的核心是建立与商家和用户、社会的共生关系。

疫情期间,不少互联网公司为商家减负,积极推动复工复产。表现突出的是阿里:2月10日,阿里巴巴和蚂蚁金服就联合推出了减免平台商家经营费用、提供资金支持包括低息、免息贷款,补贴快递员,开放数字化服务能力等6大类20项扶助举措。

支付宝一边用收集“硬核点赞”的方式给优质商家提供周转金,一边呼吁消费者及时确认收货,帮助商家回笼资金,网商银行此前已经垫资500亿,马云在非典时期就强调的“疫情不是机会是责任“,17年间从来没变。

两次战疫让我们见证了互联网的角色变化,非典时期的互联网还是新生事物,阿里还是需要呵护的创业公司,而今天,数字经济已成为中国经济的新引擎,阿里也成了数字基建的首倡者和践行者,下个十年里,阿里巴巴和中国互联网的新角色值得期待。